泻水置平地,各自东西南北流,人生亦有命,安能行叹复坐愁,酌酒以自宽,举杯断绝歌路难,心非草木岂无感,吞声踯躅不敢言 ​

大概还是想说些什么的,尽管画得不怎么样

私以为高明的画手总是能在画面里埋藏很多信息,但诸位看到这浩浩荡荡的文字就知道了,我不是个高明的家伙,无法单纯依靠画面表达自己所思所想,才写了这段文字

为什么叫溺亡呢,为什么画那么矫揉造作的动作呢,两个作品虽然跨题材也算很大,也不清楚都看过的观众有多少,他们二者中没有一个是溺死的,但我还是想这么叫,因为我在畅想他们的死亡状态,共通点就是让我想到了溺亡

先说角色吧,布加拉提的死我可以想到以及肯定,轰轰烈烈地殉道,妥帖的身后事,数不清的人为他送行,他走得很体面。墨鸦是不及布加拉提的,他没有葬礼,我甚至不敢确定他能否有个全尸,最好的结局是躺在某个阴暗的沟渠里发臭腐烂,甚至还没腐烂完,就被他自己,乌鸦给啃食了,坏的呢,姬无夜会不会泄愤,我不敢再想

两个都是我很喜欢的角色

我想画他们的死亡状态,甚至想表达出好几种不同的死法存在于同一画面,奈何功力不够哇。

布加拉提生理意义上的死亡是在教堂与老板的初次交手,灵魂上的离开是结局的升天,但对他印象最深刻的,我一定会说是壮烈成仁的列车战,那种熠熠生辉的觉悟,甚至将自己物理分尸我都觉得甚美,所以如果是死亡,我会选这种介于破碎与完整连接的中间地带

墨鸦首先是穿心而过的心口一箭,二是如上所想的,在某个阴暗潮湿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白骨化,三则是一个很奇怪的想法,可以理解为尸块构成了浮于水上的样子,或者一半埋在土里一半露在空气中,好比被赛可的替身绿洲拉入地面,地面就相当于碑的阴阳线

大约就是如此的想法,挺矫情造作一无聊的涂鸦罢了

3 4  
评论(4)
热度(3)

©  | Powered by LOFTER